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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鹤筠注意到逢惊越的出神,转过身却什么也没看见,疑惑地问: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逢惊越想不起来是谁,也不好回答。
“好久没来这里吃饭了,林轲,来份清炖蟹粉狮子头和白汁鱼羹,”聂鹤筠接着问对面的人,“你呢?”
“我不饿。”
没过多久,饭菜就上齐了,聂鹤筠很喜欢这两道菜,要不是晚上回去还要再吃一顿,只点这两个还不够呢。
她挽起袖口,吃得正香,坐在她对面的逢惊越却似乎只是尝了几口,就开始仔细观察起菜品来。
聂鹤筠也没有在意他,自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细品这两道菜和家里厨师烧的有何不同。
这道狮子头的汤汁味道更醇厚。他暗自记在心里。
聂鹤筠吃完之后,只见逢惊越自觉地招呼小二结账,两人站起来便要走时,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——
“小二,再拿些最好的酒来,今天我们不醉不归!”
这不是大柳吗?他怎么会出现在蓝小楼?
聂鹤筠偷偷地趴在楼梯旁边往二楼看,恰好看见他转身坐下的背影。
她立刻想起点菜前逢惊越的不寻常来,原来当时大柳就已经到了。
聂鹤筠看向逢惊越,却只见他的眼神中充满着和她一样的困惑。
“让林轲先去探探情况,这会儿时辰还早,店里又进了新书,按理说他不该出现在这里。”
楼内一阵喧哗响起,原来是舞女换了新曲子,吸引众多食客注意。
他们夫妻二人趁机上楼,坐在角落里偷听他们说话。
大柳和老陈推杯换盏,喝得正欢。
何林柯去拿酒的时候,大柳在对老陈倒苦水。
“我还以为你小子今天不来了呢,胆子越来越大了,敢在新掌柜眼皮子底下打滑。”老陈嬉笑着打趣。
“那女的别看长得如花似玉,可不是个善茬,精明得很,才来几天就把店里摸得一清二楚。每天一大早就过来安排我们做这做那,事儿精。要不是今天下午她俩出门,我还没机会出来呢。”
大柳边说边撇嘴,一口气没说完,停下来吃口小菜。
“我听说他们结婚前,大早上她背着逢公子晕倒在城门口,好多人都看见了。”老陈酒量不佳,没喝多少就已经双眼迷离,说话的语气也沾了些轻浮。
“那还能有假!可真是一对奇人……”大柳凑到老陈耳边私语,声音很小,角落里偷听的二人听不见。
说完大柳又大喊小二,酒怎么还没来,楼下的伙计喊着来了来了应和他。
这时邻座酒客的吆喝声吵起来,老陈扭身看了一眼,不屑地切一声,“又是那几个吹牛的醉鬼。”
“我家公子,你以前可没怎么在时雅斋见过他吧?”
“逢公子的脾气谁不知道,自打小时候他那一闹,谁还敢逼他,估计躲这里还来不及!”
“可不是,店里的人谁不清楚?可自从媳妇接管生意后,他就窝在二楼书房不走了,搞得我平时打盹的地方也没了。”
聂鹤筠眉头紧皱,心想:看来老伙计不服新掌柜,这几天都是带着怨气做事,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,还敢在干活期间私自出来喝酒,不给他一个教训看来不知道自己在给谁做事。
此时何林柯正好端着酒上楼,聂鹤筠用眼神示意他把酒给她。
于是聂鹤筠端着酒笑盈盈地走向大柳和老陈的桌子:“客官点的酒来了。”
她边说边给大柳倒上,殊不知这个动作吓坏二人。
“掌……掌柜的,你怎么在这?”大柳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。
聂鹤筠没回答他,反倒接着给老陈倒酒,“这位是老陈吧,今天匆匆见了一面,这酒我敬你。”
老陈红着脸,酒立刻醒了,忙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
大柳看着聂鹤筠皮笑肉不笑的眼神,心里直呼不好:“掌柜的,我们……我们这就回去。”说着就要往外走。
“回哪去?”聂鹤筠眼神一凌,声音陡然提高,压过楼下舞曲。
大柳低头不敢看她也不敢搭腔。
“麻溜地回去领罚。”
她话音刚落,逢惊越走过来站在她身侧:“以后也不用来店里了。”
大柳见逢惊越要开除自己,立刻求饶道:“掌柜的,少爷,是我一时糊涂,嘴馋了偷跑出来,实在不该,您罚我月钱,要我怎么做都行,千万别辞退我啊!”
老陈见情况不对,也要开口辩解,只听逢惊越冷冷地说:“该给的月钱一分都不会少。”说完就拉着聂鹤筠的手离开了。
徒留二人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走下楼,聂鹤筠不自然地把手抽出来问他:“毕竟是你爹娘招的伙计,你就这么辞了?”
逢惊越面向她:“我不允许他侮辱你……我们。”他想起大柳的话还有当时轻浮的语气,心里就冒出一股火。
“那你可得给你娘解释清楚,我说话没你好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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