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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作揖,“恕我先行一步。”
北阳公主精神不支,无力瘫倒在地。
谢牧庭心中还有疑问,但岭南侯已经给出了抉择,孙营已死,此时再纠缠下去,只怕难以善了。
苏晚辞双手交叠抬高,向着明镜高悬磕下头去。
*
赵念安看了半日的戏,饿得前胸贴后背,回到府里,用膳时向沈容描绘起公堂上的场景,说得绘声绘色,句句详实。
沈容盛了碗鱼汤递给他,问道:“你所说可有遗漏?”
赵念安不满道:“我记性尚好。”他喝了口炖得奶白的鱼汤,感叹道,“那苏晚辞也是倒霉,沾上孙庚这东西,谁不知道他被北阳姑姑惯坏了,惯是个胡作非为的。”
“这案子疏漏颇多,还没查清楚,岭南侯就把孙营杀了。”沈容琢磨了一会儿,喃喃道,“实在不像他一贯作风。”
赵念安嘴里塞得鼓鼓囊囊,眼神疑惑看着沈容。
“孙营既然要栽赃嫁祸,为何不给他上茶?”沈容夹菜给他,缓缓道,“茶里放些迷药,将苏晚辞留在案发地,捉贼捉赃,岂有让他跑了的道理。”
赵念安歪着脑袋,不是太明白,忖了忖,问道:“那血迹是怎么回事?依你所言,苏晚辞确实杀了人,堂而皇之从窗户里逃走,留下了血脚印,走到前院却又干干净净?这如何说得通?”
“或许,他身上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迹。”沈容沉吟道,“孙庚死在床上,伤口在脖颈,按理说,鞋底怎会沾上血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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